怒放,这会儿都想在沈溪和唐寅面前好好表现一番,一颦一笑,都带着股魅惑,而那名叫小安的姑娘更是往沈溪怀里靠。
沈溪没有推开,揽着小安姑娘的纤腰问了一句:“几位姐姐各自最拿手的功夫是什么?”
“咯咯咯……公子真是好生风趣,居然称呼人家姐姐,不过奴家是虚长公子几岁,若是公子不弃,奴家倒是可以做小公子的姐姐……”
小安执着小扇的手,轻轻放在沈溪的手臂上,仰起螓首,“奴实最拿手的功夫,不在琴棋书画,也不在诗词歌赋,而是在……绣榻之上……”
一言既出,三个姑娘掩嘴偷笑。她们虽然也对这种话题有几分害羞,但没什么比逗弄一个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英俊小公子哥更有趣,至于什么功夫在绣榻之上,不过是跟沈溪逗嘴说笑。
沈溪好奇地望着唐寅,问道:“唐兄,这位姑娘的话,你可有听懂?”
唐寅一脸尴尬……你小子不但娶了妻,连小妾都娶了不止一房,听说其中有位还是谢阁老的嫡长孙女。娇妻美妾济济一堂,连儿子都有了,你居然说自己没听懂?
唐寅愈发不明白沈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他支吾一下,却把揽着两名女子的手臂紧了紧,道:“在下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