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设计教坊司的人要做什么呢?她们不过是沦落风尘,就算背地里和布政使司、按察使司衙门有所勾结,那也是情非得已,不是她们能够做主的。”
沈溪打量唐寅,不愧是风流才子,居然替教坊司的女人说起情来了。
“伯虎兄既然说她们情非得已,那若是被胁迫做了杀人放火的勾当,就可以逃脱罪责了?”沈溪反问道,“如同福州教坊司的贼首訾氏,于福州城内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,她也是你口中所说的可怜人?”
唐寅赶紧解释:“在下并非替她们开脱。”
沈溪心想:“刚才还情真意切要为教坊司的人说情,现在立即反口说不是开脱?”沈溪道:“唐兄,有些事我不好解释,不过你去看看今日一同捉拿归案的商贾,大概就会明白一二。这教坊司中人,并非你想象中只是一群沦落风尘的可怜人!”
唐寅怔了一下,他压根儿没想过今天被一同捉拿来的商贾有什么门道。
行礼告退,唐寅思量沈溪之前说的那番话,人刚出后院,就见朱起过来,朱起在沈溪身边是个老好人,跟谁关系都不错,知道唐寅是解元,还是沈溪聘请回来的幕僚,朱起一向对唐寅恭敬有加。
朱起行礼:“唐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