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摆放在一边,有临时雇请回来的帐房在核算账目,要仔细称量碎银子的重量,遇到成色不好的银子,则要刨去折色的部分……
整个督抚衙门就像是一个钱号,各司其职,唯独沈溪这个霸道总裁是个闲人。
城中开始卖盐引,而头天买到盐引的百姓则赶着骡车、驴车,或者是三五成群步行前往最近的兴盛场盐场。
通常盐场为避免被盗匪劫掠,都尽量建在靠近城池的地方,明时广州城本就是番禺县的县治所在,而此时珠江出海口附近大片冲积平原尚未成型,站在广州城头望出去一片汪洋,出城不过六七里就是兴盛场盐场大门。
百姓们蜂拥而至,盐场内外如临大敌,盐场内的灶户不明就里,以为是海盗杀来,吓得赶紧回家去抄家伙,准备自卫。
盐场大门紧闭,守护盐场的兵丁拿出兵刃,在栅栏后面恐吓手无寸铁的百姓,四周的高墙上,弓弩手站了一排又一排,只等一声令下即射击。
“无盐课提举司下令,任何人不得提盐!”
盐场从刚开始就定下口风,遇到前来提盐的,一律不按照见盐引放盐的规定实施,而要抬出盐课提举司作为借口。
作为盐场上级主管部门,如今盐课提举司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