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兵去叩开盐场,就算那时也不回有盐商来购买盐引,因为到盐场抢盐等同谋反,那是诛九族的大罪,就算以沈大人如今的身份,也不敢如此吧?”
沈溪冷笑不已:“难道我需要盐,必须从盐场里提?”
玉娘稍微一怔,仔细思索沈溪这番话的意思,半天不得要领,问道:“难道沈大人,莫非你能凭空变出盐来不成?”
“本官不能凭空变出盐来,但手头上有城外盐仓内的几千引盐,或许能解一时燃眉之急。”沈溪道,“玉娘先回教坊司为好,待本官将盐引悉数出售后,自会到教坊司与玉娘把酒言欢!”
玉娘脸色阴沉:“沈大人这是玩火**!”
沈溪笑道:“随你怎么说……玉娘,我们不妨打一个赌,若本官可以将盐引尽数出售,将盐引课税本价都收取上来,便算本官赢,若不然,便是你赢,听凭对方处置,可好?”
玉娘用诧异的神色打量沈溪:“奴家可没资格处置沈大人,倒是奴家现在为砧板之鱼,任人宰割。”
你是躺在砧板上,但我杀又杀不得,你有什么事还不告诉我,尽抬出刘大夏这些大官来恶心我,这算什么任人宰割的鱼?
“那就是玉娘不敢打赌了?”沈溪回过身,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