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私盐都是重罪,千百年的规矩,本官无从打破。此番本官的目的并非是将私盐转正,而只是想让布政使司和盐场的人知道,除了盐场的盐外,本官还能从别处调运大批海盐过来,而私盐只是其中一条门路!”
以唐寅的智计,这番话他乍听之下非常稀奇,需要仔细琢磨才行。
沈溪既提出私盐的存在,又说不打算从私盐上入手,说白了,问题的关键是要迫使盐场放盐。
唐寅并不清楚具体的细节,但料想不过是做出一些假象,让布政使司的人以为,沈溪有办法从别处调运大批盐过来,不得不放盐。
唐寅心想:“你也太想当然了,藩司、臬司、府衙、县衙、盐场等各衙门的人都不是吃素的,你以为轻易能欺瞒得了他们?”
虽然感觉沈溪太自负,可唐寅心里没底,因为沈溪在广州府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做的事太有针对性,而且每一步走得都很扎实,他心想,沈溪是否真有妙招让地方衙门的人信以为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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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中午,依然没大盐商到督抚衙门购买盐引,不过这会儿城里突然传来一个轰动的消息。
佛郎机人进城了。
佛郎机人到广州港后,做事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