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羡余”,但最后仅收上不到两万两银子,这还是一些大商贾不敢得罪布政使司衙门太狠,主动孝敬上去的,如此一来,盐的成本其实并未提高太多。
佛郎机人在跟沈溪谈妥生意的半个多月后,用海船运了大批盐抵达福州港,然后从地方商会那里得到茶叶,满载而归。
消息传到广州时,章元应和林廷选两只老狐狸这才相信沈溪不是虚张声势,佛郎机人真有盐跟大明朝做茶盐进行交易。
不用说,佛郎机人运来的这批海盐,再次由督抚衙门“洗白”,充作广东盐课提举司的官盐,为沈溪控制的商会带来大笔利润,同时为平抑闽粤地区的盐价做出了贡献。
唐寅在拿到自己头两个月的俸禄后,几乎夜夜笙歌,到广州府没几天已经结交多个“名士”,没事便举行文会,吟诗作赋,品酒论画,白天则通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,中午还要回去补个午觉,下午也是迟到早退,沈溪简直以为请了个大老爷回来。
当沈溪当面把唐寅怠工情况说明后,唐寅振振有词:“……沈中丞,这银子收上来,军费有了,不正可以轻省一段时间?用得着在下帮忙?”
沈溪瞪着他:“银子是有了,但若不能变成粮食,难道让平匪官兵怀揣银子上战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