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锦被蒙头好好思考一下时,沈明有进得寝殿来,恭敬说道:“太子殿下……”
“今天本宫病了,不上课,去跟外面的先生说说!”朱厚照的声音从摊在地毯上的锦被下面传了出来。
沈明有道:“太子殿下,今日来的是靳先生,他带来沈先生从南方送来的信,还有一些小玩意儿。”
“嗯!?”朱厚照马上从被子里钻出来,站起来目光灼灼打量沈明有,神采飞扬,“此话当真?”
沈明有赶紧行礼:“殿下,老奴怎敢欺骗您?”
朱厚照兴奋不已,难得沈溪给他送信来,说不定是什么“锦囊妙计”,还有沈溪派人送来的小玩意儿,只要跟跳棋和纸牌一样有趣味性,便又能让他乐呵好一阵。
靳贵在九名东宫讲官中地位最低,他接替的是以前沈溪的位置,连那些老讲官都对熊孩子逃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更别说是他这样的新晋讲官。在太子面前,靳贵从来都是谦卑恭谨,不敢摆丝毫太子老师的架子。
“沈先生托你送来的好东西在哪儿?”朱厚照从后殿一出来,便中气十足地说道。
靳贵赶紧让人把箱子搬进大殿,朱厚照想把箱子提起来,发现很沉,他眨眨眼看向靳贵,问道:“靳先生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