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案便是夏老夫人痊愈。即便不能痊愈,但身体好转,不用人日夜伺候也可以,最好是通过唐寅之手令夏老夫人病情好转,那夏小姐就会对自家相公感恩戴德;第二种方案就是夏老夫人过世,让唐寅等上三年达成心愿。
如果用非法手段,办法就多了,绑架、以权压人、威胁利诱都可以,夏家只是平头百姓,而夏小姐跟唐寅又已成婚,就算把人绑回来跟唐寅强行圆房,闹到官府夏家也拿唐寅没辙。
但沈溪还是想用正常的手段,因为他不想做那恶人,做人要有最基本的原则,人家夏小姐又没做错事,只是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,如今嫁给一个大她十几岁的唐寅已经很委屈了。
回到家中,沈溪把夏老夫人的病跟谢韵儿一说,谢韵儿道:“相公,这病……其实不难,您自己也懂得医道,老人家的病只能慢慢养,怎能操之过急?”
沈溪心想,不是我急,是唐寅“心急如焚”,你说人都娶回来了,非在乎这一天两天的干嘛?但仔细想想,也挺为难唐寅的,老人家的病先拖上两三年,再守孝三年,到那时候唐寅已经年届四十,大好的岁月就被夏小姐给蹉跎了。
“这不我也发愁吗?”沈溪轻叹。
等沈溪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谢韵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