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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韵儿只觉脸上火烧火燎的,倍感尴尬。
沈溪摇头苦笑一下,道:“娘,孩儿怎会不顾孝义?祖母的病情还好吧?”
周氏幽幽一叹:“谁知道是好是坏,偶尔认识一两个人,见人就说她有两个好孙子,连她那个好儿子都不提了。可别忘了,他的六郎现在只是个秀才,跟他大伯一样连举人都没考上,想考取状元,等下辈子吧!”
“她那些儿子倒是跟她一条心,我实在气不过,就连夜带着亦儿和运儿过来了。憨娃儿,别杵着,有事去做吧,这许久没见的……嘿嘿,老娘还想多抱几个孙子呢。”
这种话,已经不算是暗示,可以说是公开宣扬,谢韵儿娇颜一片通红:“娘,您旅途劳顿,尚未完全缓过来,早些进房歇着才好。”
周氏笑道:“还是韵儿能干,能为我沈家开枝散叶,不像某些没福相的丫头,入门这么久了连个蛋都没下!”
这话既是在说林黛,也是在说谢恒奴,不过谢恒奴是个乐天派,她自己还是个孩子,并不急着给沈溪生儿育女,对这话充耳不闻。
林黛则委屈地低下头,她开始恨自己,就因为肚子不争气,成为了婆婆眼里的沈家大罪人。
沈溪道:“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