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时候,她就已经是孀妇,还带着女儿,时光倒退那也是卿生我未生,大有被命运捉弄的意味。
本来这就是沈溪心头的一根刺,还非要说出来,纯属惠娘自己找不自在。
李衿把热好的饭菜端了过来,沈溪吩咐道:“端到房里去吧,惠儿,扶我进房。”
沈溪的意思是让惠娘作陪,惠娘蹙眉:“老爷,衿儿她……”
沈溪脸色阴沉,惠娘不敢再说什么,只能扶起沈溪,往房间里走去。
沈溪发现对惠娘还是要用胁迫的手段更管用,否则她一准儿记吃不记打,这让他非常无奈。
到了惠娘的闺房,李衿将饭菜放到桌上,却无退下之意……对她而言,留在惠娘的房间属于“登堂入室”,是沈溪对她的肯定。
沈溪在惠娘搀扶下落座,惠娘殷勤地为沈溪摆好碗筷,又给他饭碗里夹了不少菜,连酒水也一并斟上。
等惠娘做完这一切,沈溪才道:“晚上我已经喝了不少,酒水免了吧。衿儿,将酒水撤下。”
如此一说,倒显得沈溪有让李衿退出房间,免得打搅他跟惠娘“好事”的意思。李衿脸上满是失望之色,将酒壶和酒杯放回木托上,端起将走,沈溪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醉意朦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