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都不敢放。
张延龄正在家中暖室抱着美妾饮酒,就见家仆匆忙进来,奏禀:“老爷,大老爷来了。”
“兄长来了?哈,你们退下,没本爵的吩咐,不得过来打搅!”
张延龄以前对张鹤龄有些不满,不过眼下兄长在帮他奔走,为他争取封侯,而今天张鹤龄进宫据说就是与皇帝协商此事,听说兄长驾临,他兴奋不已,说不定这会儿他已经是侯爵,只等正式册封。
等张延龄到前面正堂,见到脸色漆黑的兄长,才感觉不是什么好事。
张延龄行礼:“兄长今日进宫,可是去见皇上和姐姐?”
张鹤龄生气地一拍桌子,道:“你且说,近来可有往宫中送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?”
张延龄略感诧异,这会儿还在新年里,年底那段时间皇帝要么生病,要么忙于公事,他为了躲朱厚照那熊孩子,连宫门都没进,哪里有心思给皇帝送女人?他露出冤枉的神色,道:“兄长从何处听信无端的传言?我这可有月余未进宫,上次还是与兄长一同去见母亲,兄长莫不是忘了?”
“问你话,只需回答有或者没有!”张鹤龄怒道。
“没有!”张延龄肯定地回答。
从来都是我冤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