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江栎唯如意算盘打得很响,事情办完就走,以他京师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的身份,地方官见了他哪个敢不巴结?
就算品秩比他高的知府,乃至三司衙门的官员,也不敢公然开罪他,只能老老实实把礼物送上。
江栎唯想了想问道:“几时出征的?”
总旗回道:“回江镇抚,沈大人初六出征,算算时间,大军应该在初八、初九两天过惠州府。”
江栎唯笑着摆了摆手:“他一介文臣,经不起颠簸,领兵出征四五日能从广州到惠州府城已属不易,何况今天才初七。明早咱们便出发,绝不会与他遇上!知府衙门还是要走一遭,否则,惠州府岂非白来?”
江栎唯可不会轻易走人。
之前惠州知府宋邝说过会以厚礼相赠,如今好处还未得到,匆匆离开岂不亏大了?
入夜时分,江栎唯带着他的人马,大模大样到了宋邝设宴的教坊司,虽然此时一干人身着便装,但教坊司的鸨\娘丝毫不敢怠慢,一个是知府,另一个是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,手上都拥有生杀大权。
宋邝四十多岁,上来就找了几名清倌人作陪,江栎唯嘴上连说“不必”,但难得事情办完可以放松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