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行凶的罪名本官可不敢当,本督抚连日行军抵达惠州府,得知江镇抚在此,特来拜会,未曾想就遇到这一出,江镇抚这是在……强抢民女?”
江栎唯挣扎了几下,仍旧没挣脱,气恼地道:“此乃教坊司,光明正大的地方。在下不过是前来饮酒,放松身心……在下有公务在身,之前与沈中丞井水不犯河水,凭何干涉?”
沈溪语色转冷,道:“随你怎么说,来人,将江镇抚请下去!”
江栎唯衣衫不整被人拎了起来,饶他是武进士出身,但在几个粗壮的军士面前仍旧无计可施,荆越抓起绳子就往江栎唯身上捆。
“沈中丞,你这是作……唔!”江栎唯还想继续质问,嘴已经被人堵上麻布,这下连开口都没机会了。
随即,江栎唯被押着下楼而去,沈溪打量那些受惊的女子一眼,道:“汝等整理好衣衫,与本督抚同往知府衙门,当作证人!”
“呜呜呜!”
江栎唯嘴里仍旧发出声音,表示他绝不屈服,可到现在他仍旧弄不明白,沈溪为什么要捉拿他?
一个是三省督抚,一个锦衣卫镇抚,沈溪虽是身负皇命扫荡匪寇,但江栎唯也是领旨前来办案,二者间互无统属关系,就算沈溪来势汹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