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就是江栎唯等锦衣卫。由于顾及锦衣卫的面子,那些穿着飞鱼服佩戴绣春刀的锦衣卫,全部带到前院的偏房,唯有江栎唯跪在那儿。沈溪先前把知府衙门的人提审一遍,对江栎唯却手下留情。
沈溪笑了笑道:“暂且不用审,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吧!”
说完,沈溪进了内堂,荆越开始招呼人把大堂上的人和桌椅都收拾一下,准备半个时辰后沈溪过来继续开堂审案。
大堂上的审案暂告一段落,衙门内外突然变得喧嚣无比,之前围观百姓不敢说话,这会儿已炸开锅。
百姓谈论的并不在于案情,而是沈溪之前所用酷刑,自以为有见识的百姓正在争论老虎凳的可怕,但却不得要领。
荆越从大堂出来,走到兀自跪在地上的江栎唯面前,撇撇嘴问道:“你就是锦衣卫镇抚?倒挺神气的。”
江栎唯听到这种讽刺的话,全当没听见,他此时根本就不想跟这些粗鲁的武夫去争什么,最重要的是要撇清跟宋邝的关系。
江栎唯抬起头,问道:“沈中丞现在何处?”
荆越道:“大人累了,暂且到内堂休息,特地命我等过来好好招待一下江镇抚!”
听到这话,江栎唯感觉背脊发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