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吏之称,本官都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贼人,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什么?”沈溪再道。
那刀疤脸汉子得意地笑道:“宋知府上任惠州不到三年,已经娶了四房小妾,还养了六七个外宅,大致情况我们基本了解,有的还探过点准备行劫,但还没找到机会。大人只管派人找寻,绝对能起获脏银!”
宋邝这会儿怒目圆睁,连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我跟你祖宗有仇啊?
你不过一个山匪,被官军拿了也是砍头的命,居然连我的老底都敢兜,话说我养妾侍和外宅的事你是从何知晓?
沈溪喝道:“来人,去查!”
宋邝光听那刀疤脸汉子说的街坊弄巷,就知道自己在外的那点儿事皆都败露,这个时候他也不指望那些妾侍和外宅能给他转移赃款,仍旧强辩:“本官在外做了几门营生,小有盈余,且本官生平好色,多娶几房妻妾有何不可?”
本来宋邝在百姓眼中高大的形象,瞬间破灭。之前不说,现在被人揭发丑事之后,开始说这些是你做生意得来的,谁信?
沈溪不听宋邝解释,你杀良冒功的事可以放在后面说,但你贪污受贿的事可由不得你抵赖。
“传本官令!”沈溪道,“在城中宣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