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保持适当的不近人情,摆起了脸色,不然这徐杨还真以为他是来送功劳的。
就好像沈溪对沿海府县衙门的态度一样,你们卫所想要捞取军功,就要有付出,不指望你们出兵支援,因为你们出兵我也没钱粮物资供给你们,但至少给我提供些准确的情报。
如果什么都提供不了,那抱歉,功劳只留给有准备之人,想坐等军功掉到头上,请一切自便,或许哪天大风就会把功劳刮来。
徐杨没想到沈溪如此不近情理,上来就给他下马威,他准备这份《平匪志》可以说是废寝忘食,但沈溪接过后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即放到一边,令他心情极为不爽。可他卫所千户的身份地位跟沈溪相去甚远,连出言质疑的资格都没有,只能乖乖回去按照沈溪的要求重新撰写南澳岛的情况。
水陆大军尚在整顿之中,沈溪出了中军大帐,在营区视察,路上行军的两千兵马以及差不多相同数量的民夫,正围绕老营扎寨。
走了不多远,听到一个人咋咋呼呼:“别动,我自己能走,叫沈督抚来见本官!”
是江栎唯。
江栎唯获悉沈溪在惠州府城大开杀戒后,老实了很多,主要是知道自己有罪在身,生怕沈溪找机会除掉他,又或者向朝廷举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