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经常出入,谁敢拦我!”
程风惟没多少见识,只当沈溪这个少年郎就算官再大也最多跟他的偶像蒋舜平起平坐。
沈溪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。
遇到这种浑人,真是有力使不上,不管说什么都胡搅蛮缠,你要是威胁他他就跟你拼命。再者说了,杀一个被人愚弄的傻子,值得么?
傻不是罪,更不至于因此被砍头。
沈溪道:“程县丞既然来了,请先留在营中,等天明后再行离去。蒋知县,你以为如何?”
沈溪故意不问程风惟的意思,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留不住这浑人的,反倒是蒋舜能把人留下,谁叫程风惟崇拜的只有蒋舜一个?
沈溪面色阴冷,手上捏着茶杯,好像是在暗示,你要是不同意,我就摔杯为号,那刀斧手进来,你和程风惟一个都别想跑。
光是程风惟带兵擅闯督抚大营这条就能定个死罪,你若是包庇他照样会被先斩后奏。
蒋舜心念电转:“我现在放程风惟走,他铁定走不出大营,反倒会让这少年督抚乱来,他在广州府和惠州府杀的官不少,到现在还能安坐督抚宝座,朝中必然有人保他,我一个小小的知县死了也是白死。”
“不若让程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