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,但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出兵,于榆溪河一战拼死搏杀,方使我大明三军将士转危为安,你就记他一成功劳?”
面对谢迁如此强硬的态度,刘大夏不由摇头苦笑,马文升知道谢迁是关心则乱,对此充分表示理解。
在沈溪面前,谢迁绝对老气横秋,无论是功名官位,谢迁都远在沈溪之上,沈溪不是状元吗,谢迁也是状元!
沈溪是翰林官,谢迁也是翰林,而且还比沈溪多做了几十年学问的翰林,沈溪在谢迁面前随时都得保持低调,不能耍滑头。
但谢迁在刘大夏和马文升面前,就完全是个有些不识相的“后生”。
马文升和刘大夏,一个七十多岁,一个六十多,比谢迁这个五十多岁的“少壮派”更有资历,所以三人间说话,马文升和刘大夏总是尽量保持一种前辈高人的态度,而谢迁本应该跟沈溪对他的态度一样恭恭敬敬,可事实是谢迁一向能说会道,骂人不带脏字,再加上论才学,谢迁的确强过马文升和刘大夏太多,以至于每次两个老家伙面对谢迁这个“少壮派”,都会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。
“于乔,你别责怪时雍,时雍在表功时,未曾给自己记半分,天时地利人和,还有将士拼杀,都不过是虚言,陛下也应该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