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可以回东宫来继续当讲师,我也有新的武侠可看了。”
朱厚照闪烁其词:“儿臣只是学了一部分,不是很精通,但沈先生对这些都很在行,还给我整理出来,让我细细参阅。我一直放在床头,没事就拿出来看看。”
这话让朱祐樘喜出望外,他挣扎着从龙榻上坐了起来,然后询问一边侍立的东宫常侍张苑:“可是如此?”
张苑依然有些魂不守舍,但刚才太子吹牛他听到了,要说那些兵书他确实帮忙整理过,但都是压箱底常年没拿出来过的,根本不像太子所说的放在床头时常翻阅。可张苑很懂得说话的时机和技巧,行礼道:“回陛下,确实如此。”
如果只是儿子说的,朱祐樘不会相信,但听张苑这奴才也这么说,他才放心,奴才是不敢欺君的,那是死罪。
朱祐樘满意点头:“看来谢先生所求有理,留沈卿家在京城,比放他到西北,要更有作为。太子,你回头将他整理的兵书送到乾清宫,朕要一观,现在朕要考校你一番,看你平日里是否有所学。”
一句话,就让朱厚照欲哭无泪。
那些兵书鬼才知道放在哪个箱子里,头年里我经常用沈先生教授的方法折“纸飞机”,撕了好多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