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不跟你说事关重大,你每封信都要打开检查一遍不成?”
荆越讪笑两声:“卑职并无此意,只是卑职在您跟前当差,诚惶诚恐,生怕因疏忽而耽误大事。”
沈溪没再说什么,接过信打开看过,人随即站了起来。
荆越瞪大了眼睛:“大人,可是出事了?”
“没什么,不用太紧张,把送信的人请进来……人你应该认得吧?”沈溪问道。
荆越笑道:“自然认得,之前来人随过军,还送了两个……卑职这就出去通传。”
现在荆越学聪明了,换了以前心直口快,绝对什么话都会脱口而出。送了两个美女给沈溪的自然是玉娘,沈溪一直以为她回京了,但算算出发的日子,玉娘这才离开不到两个月,从广东到京城走一个单程都难,更别说是跑个来回。
玉娘依然一袭俊朗的男装,在荆越警惕防备下进到官驿后院花厅,这是沈溪当晚临时充作书房的地方。
沈溪一摆手,荆越退了出去,房间内只剩下沈溪和玉娘。
二人独处次数不少,可惜连沈溪自己都不明白为何,每次见到玉娘都让他觉得很别扭,或者是他在心里觉得,在这么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中,朝廷大事本就不该总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