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则被她变卖,还有的则留在秦楼楚馆迎客。
所以,在沈溪眼里,玉娘对他即便有一定的利用价值,也不能轻易接受玉娘的“示好”。玉娘现在是想继刘大夏后,在朝中找寻新靠山,可沈溪却担心即便眼前玉娘投诚,也难保她将来不会为了利益出卖自己。
一个连跟在身边十多年的干女儿都能直接送到秦楼楚馆接客的女人,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她人着想,这样的女人能轻易相信?
沈溪道:“若你们姐妹想得自由,本官大可代替你们跟玉娘说话,或者用银钱将你们买下来,赐还你们自由!”
“大人言笑了。”
云柳没有跪下来感谢沈溪,心头也无太大的波澜和期冀,面色凄哀,“其实小女子和熙儿一直有机会离开玉娘,但天下之大,我们姐妹能往何处去?在外漂泊,或许真不如留在秦楼楚馆,至少未来几年有个着落,不用在街头病饿而死!”
沈溪想了想,现实的确如此残酷。
身为贱籍女子,要么成为权贵消遣取乐的工具,要么就在孤苦伶仃、饥寒交迫中病殁,这是一个无解之局。
云柳和熙儿已赎回乐籍,如今应该是良家妇女,但云柳和熙儿又跟玉娘签下卖身契,玉娘真要送她们到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