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房子长久没人住荒芜下来。”
沈溪点了点头,问道:“红儿和绿儿还好吧?”
“一切安好!”
云伯老怀安慰,捻着胡须道:“年初的时候,绿姑娘惹了风寒,病了一个月才好,我担心膏药药方外泄,每天都前往药厂监督。有人见咱们膏药店生意红火,便想打鬼主意,可当得知老爷您的身份,无论是官府还是那些地痞,都不敢再对咱的铺子有所觊觎。”
“倒是有无良商家也在鱼龙混杂卖膏药,可惜他们的膏药没什么功效,就算咱的膏药卖价高许多,照样供不应求。”
沈溪笑着说道:“这都是云伯的功劳,拿五十两银子下去,你和红儿、绿儿还有伙计们分了,感谢你们这一年多以来对府宅和铺子的照顾!”
“老爷,使不得……老爷,您……就算要发钱,也用不着这么多……”
沈溪出手大方,直接给了云伯五十两银子,按照这数字下发,包括药店伙计和药厂工人,每个人都有一笔不菲的收入。
云伯千恩万谢,表示会拿下去好好分配。沈溪走进自己院子,刚来到卧房门前,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端着个木盆出来,若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妇人鹊巢鸠占,将沈溪的房间给占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