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一样,都是想让原来的孙惠娘彻底死去,从此了无牵挂,接受现在的新身份。
“彭余,我信你,但别人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吧?”沈溪问道。
“大人,别人没有谁知晓是大人您做的,您要是不放心,将小人的舌头割了,只要大人能赏给小的妻儿老小一口饭,小的便是死了,也会为大人坚守秘密。”
彭余一边哭,一边向沈溪表达忠诚,他知道这是必须有的态度,否则沈溪无法放心留他在身边。要知道他遭难来投奔沈溪的举动,本身就带有胁迫的意味。
沈溪当然不会割彭余的舌头,安慰一番,亲自将彭余送出家门。
等人远去,沈溪始终放心不下,案情终于还是泄露了,只是朝廷不知道哪些人真正死了,哪些人被救走,但若是有人将当日惠娘在火场的事捅出去,其实不用人指证是他沈溪做的,别人也能猜到。
明摆着的事情,别人跟惠娘并不沾亲带故,谁会去营救一个不相干的寡妇?
云伯见沈溪郁郁不乐,走过来问道:“老爷,那人是谁?一次便给他十两……莫不是什么歹人?”
“不是歹人,这人为人实诚,以前帮我做过事,这会儿家里遭了难,等于是先借钱给他应应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