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笑道:“皇上,是好事啊,皇儿知道学习了,要请沈状元到宫里来做他的老师……”
“皇后,你真当他是想听沈溪讲课?估摸他是想看那些武侠说本,让沈溪进宫陪他胡闹!”朱祐樘恨铁不成钢地说道。
朱厚照据理力争:“父皇,才没有呢,儿臣真的想让沈先生回东宫为讲官,因为东宫那些先生,讲的都没有沈先生好,儿臣要找个有能耐的先生,难道这也有错吗?”
张皇后听儿子居然发脾气大声嚷嚷,赶紧道:“皇儿,不得对你父皇无礼,快给你父皇道歉。”
“儿臣说的没错,为何要道歉?当初儿臣请父皇将沈先生调回东宫当讲官,父皇是准允的,现在沈先生回来了,儿臣却见不到沈先生的面,父皇做事是否有欠公允?”
朱厚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,居然直面斥责朱祐樘。
朱祐樘一听,先不管熊孩子说的话是否有道理,就凭儿子冒犯老子这一条,就足以让他气得直咳嗽。
夫妻二人才刚彼此相扶站起来,朱祐樘便因为剧烈咳嗽而被迫坐下,以便平顺气息。
这下张皇后也不站在儿子这边了,她先劝说朱祐樘一番,又厉声对朱厚照喝道:“还不给你父皇跪下认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