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定夺的奏本,就将奏本内容大致抄写下来送回家中,让我给他作票拟!”
“我进宫本来就是为了防止被抓现行,两人同在文渊阁,票拟都是谢老儿的笔迹,别人不会料想是我拟定,但现如今有纸片流出……宫里送出来的纸片,被查获的可能性非常高,那不是比我进宫还要危险?”
“不可!”
沈溪又是回绝,“若阁老有事相问,可到晚辈府上,或者晚辈到阁老府上,怎么商讨都可,但若是想以书信来往奏本内容,晚辈说什么都不会答应!”
谢迁半晌没言语,最后神情萧瑟地摆摆手,迈开步子往门口去:“随你便吧,老夫需要你的时候,能瞧见你的面就是!”
目送谢迁略显佝偻的背影,沈溪叹了口气,不禁想到历史上位极人臣的严嵩。严嵩擅专国政,窃权罔利,却严重倚赖儿子严世藩做事,这和谢迁重用他这个孙女婿有点儿相似。
但问题是严嵩碰上的是以刁钻和无厘头而闻名的嘉靖帝,谢迁侍奉的却是勤于政事励精图治的弘治皇帝,二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。
……
……
沈溪送谢迁出府,回来时发现云伯神色惴惴不安地站在院子里。
云伯先前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