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谢迁蹙眉:“你且说下去!”
沈溪叹道:“鞑靼人主动出击,在我大明疆土劫掠,肯定知道我军虚实……我大明边军在自己的地方尚且不敢与鞑靼一战,在广袤的草原上对垒,鞑靼人岂有畏惧之理?此战多为引蛇出洞,待我大明将士倾巢而出时,便是三军遭遇溃败之日!”
“灭……”
谢迁正要斥责沈溪,话刚出口便戛然而止,其未尽之言自然是让沈溪听了耳朵都快起茧巴的“灭我大明志气长北夷威风”。沈溪颇不以为然,自己只是直话直说,而且恐怕正中要害,要不然谢迁也不会说不下去。
“你接着说!”谢迁顿了顿后,又道。
沈溪道:“阁老,话已经说到这里了,大明军队遭遇溃败,还能说什么?评价一下这场溃败给我大明带来的影响?还是展望一下鞑靼人胜利挺进的步伐?”
黑暗中,谢迁好似是在摸什么东西,半晌后才道:“若非老夫今日走得急,未曾将笏板带上,否则非抽你脸不可!”
沈溪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儿,我将自己的分析相告,你就要用笏板抽我?
沈溪道:“阁老要认清楚一个现实,并非晚辈未卜先知,才令鞑靼人使出这引蛇出洞的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