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轻官员,还是皇帝身边极为宠信之臣,他们不敢随便乱来,只能在暗地里商量对策,应付沈溪“霸权”。
把总朱烈道:“我看也别理会这沈军门了,他多半是不想出钱,故意跟我们耗着,看看谁先撑不住。连他自己不也说了,朝廷要追责,那是他的责任,与我等何干?现在是他自己不肯带我们出关,最好我们上书朝廷告他一状,把事情坐实,如此就算他回头反咬我们一口,那也没辙!”
“好!”
几位把总都很赞同这提议,纷纷回去写密信告沈溪的“御状”,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,他们要告御状必须要走监军太监张永这一关,而张永却似乎对沈溪驻兵居庸关内的做法并未有反对意见。
少了张永支持,一干军将最多只能发发牢骚,或者继续跟沈溪对着干。想把沈溪的“劣迹”上报,基本没什么机会,除非是走战报的路线,直接送往内阁,可几个千户并非是军中主帅,一切还得听命沈溪。
朱烈无可奈何之下,发狠话道:“再多留两日,我敢保沈军门一定下令拔寨起营,那时我们不动便可!不见犒赏,居庸关绝对不出,这是规矩,若谁先违背,别说以后没交情可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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