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丕道:“父亲大人,沈先生早有子嗣,想必家中人对此有应对的经验,不用小菁和母亲专程去沈府吧?”
“你懂什么?让汝妻去,又非你去,只管按照为父的话去做便可,哪里那么多言辞!退下退下!”
谢迁有些不耐烦,这次他甚至没出门去迎马文升,而是让管家迎马文升进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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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,马文升来到书房,谢迁似模似样坐在书桌前看着书卷,但其实只是他平日记录的手札,拿来装点下门面。
马文升进门后,发觉谢迁没有起身相迎,知道谢迁是在置气,笑着说:“于乔难得回府,居然勤于公事,实在令老朽汗颜!”
谢迁这才放下手札,站起身来行礼:“马尚书临门,未及远迎,尚请恕罪!”
“客套的话免了!”
马文升抬手道,“刚刚得到前线战报,沈溪已在两日前领兵往西进发,如今兵马全数离开居庸关,预计这两天便可过鸡鸣驿。”
听到沈溪出兵的消息,谢迁微微一怔,不敢置信地问道:“这就出兵了?”
此时谢迁心中想的是:“沈溪这小子,我还以为他有多聪明,老老实实守在居庸关不出,专等鞑靼人撤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