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,受到一些掣肘,京营人马始终并非地方都司,不好管辖!”
这会儿萧敬依然在不遗余力为沈溪说好话,其实是在为皇帝的用人策略强行辩解,他并非是帮沈溪开脱,而是为朱祐樘用人失误寻找理由。
这也是萧敬识大体的地方,就算看一个人不顺眼,他也不会出言攻讦,凡事都为皇家考虑,为皇帝的面子考虑,为皇帝的心理考虑。
朱祐樘摇头:“沈溪此子,虽然有年轻人的一股冲劲儿,但有时候却也太过谨小慎微,一看到对手强大,便先失去信心……或许是朕对他寄望太高了。”
“萧公公,若朕将来不在了,太子因对沈溪的信任,而将他征调内阁,你一定要出言规劝,并且说明这是朕的意思。”
“沈溪此子,进可作为功臣良将,退可以守万民,善可以安社稷、平天下,恶则可以祸国殃民、乱朝纲社稷!”
萧敬听得一头雾水,心想:“陛下这是怎么了,为什么会对一个少年郎发出如此大的感慨?”
“陛下,老奴不是很明白,沈大人将来无论在何处供职,并不归老奴管哪!”萧敬苦着脸道。
“你可以的。”
朱祐樘道,“朕相信的人,并非是朝臣,而是萧敬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