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在那战中的地位定很高。
胡嵩跃道:“大人能在短短几年间从状元郎,成为延绥巡抚,也是末将钦佩有加的。”
“没什么好钦佩的,就是在战场上舍生忘死,场仗场仗打下来,战功成万古枯,到那时还能活着,自然就能建功立业……当然,更多的人却只能战死沙场,永远也没机会离开!”
沈溪颇有感触地说道,“老胡,再过几个时辰,战事就要打响,我需要路人马,助我战功成,你能胜任吗?”
胡嵩跃身体颤:“大人您……”
沈溪道:“昨夜我尝试过在城塞中掘井,但至今没有任何效果,只要我们被围城三日以上,由于缺水,土木堡内的将士将损失六成以上的战力,不如趁现在士兵还有精气神,跟鞑子做殊死战。”
“若能功成,我们便可趁机杀回居庸关,完成战略防备。即便功败垂成,也只是条命,十年后又是条好汉!”
胡嵩跃从军这么多年,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这么感性的话,面对沈溪这些言语,他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。
“你怕了?”沈溪问道。
“没……大人,可是……鞑子的骑兵,实在是凶悍,这人马……出了城塞,也无法战,为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