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想施展反间计呢?这车上显然是个柔媚的女子,或许施展的是美人计……”
沈溪打量张永一眼,或许这太监长时间为性命担忧,以至于有些神经质,总觉得天下人都要害他。沈溪道:“张公公,尽管将心安回肚子便可,即便来人施展计谋,以我们现在的处境,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?张公公何所畏惧?”
刘序等人本想留下来听听沈溪跟张永的对话,但见沈溪态度坚决,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。张永面色悲哀,道:“沈大人,您可要自重,若真的投降北寇,我这一把老骨头,无儿无女也就罢了,您……背后还有一大家子,不能将亲人置之不理!”
沈溪微笑摇头:“张公公多虑了,鞑靼绝不派人来劝降,更不会放过我们,我们无从妥协!”
张永老脸漆黑,连投降这条路都走不了,在他看来无疑死定了,心情越发地烦躁。
不多时,鞑靼使节已到指挥所门前,亲卫进来禀报:“军门大人,北寇使节如今已在帐外!”
就听外面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:“说话放尊重一些,谁是北寇?妾身称呼你们大明为天朝上国,你们就称呼我们大元子民为蛮夷北寇?”
说是不允许如此称呼,但沈溪听这女人叫出“蛮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