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好生奇怪,鞑靼派个女人来当使节不说,偏偏言辞还如此犀利,若跟这位脾气火爆的沈大人一言不合,不会当场血溅五步吧?
不行不行!我还是离远点儿好!
女子再次点头,环顾在场对她刀剑相向的士兵,道:“沈大人,不知可否撤去不相干之人,妾身有话,想单独与你谈!”
“既为番邦来使,所谈之事即便不涉邦交也与眼下战事有关,本官乃正人君子,不会做那藏头露尾之事,阁下有什么话尽管明言……当然,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开出来,这里是光明正大的说话之地,卫兵负责保护本帅安全,既有番邦人氏在此,恪于职责,他们自不会退去!”沈溪辩解道。
“真是这样吗?”
女子冷笑不已,“你们明朝人一向讲究门面功夫,以往派出使节前往草原,可没有沈大人这般气度。不过,既然沈大人要打开天窗说亮话,那妾身也无需隐藏什么……实不相瞒,妾身本为中原人氏,后为胡人掳劫,身陷敌营,不得已沦落至此!”
这话说出口,沈溪没什么感觉,宛若听了个不靠谱的故事,但周围官兵却感同身受,脸色微微一变,眼中的敌意无形中少了许多。
因为现在土木堡中官兵最担心的就是兵败被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