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可有去见过陛下?”
“这不废话吗?父皇生病,我当然天天去给父皇请安,父皇每次还要考我学问,甚至还会问一些家国大事,你不是想说,本宫没资格吧?”
朱厚照现在学精明了,要体现自己的价值,就要学会吹牛,把什么事尽量说得高大上一些,瞬间就能赢得别人的尊重。当然这只是他的领会,现在他觉得要让小舅对他心存敬畏,就要把自己说得跟真正的储君一样。
果然,张延龄听到这话后,脸上露出佩服之色:“太子,那陛下可有跟您商谈过西北战事?”
“当然了!”
朱厚照秉承吹牛不打草稿的精神,继续侃侃而谈,“父皇总是跟我提及西北战事,比如说……延绥啦,还有什么……宣府啦,刘尚书领兵在西北打了败仗,还有沈先生在西北打了胜仗!”
张延龄琢磨了一下,才意识到朱厚照口中的“沈先生”说的是沈溪,心中不免带着费解,沈溪何时打胜仗了?另外,这小子只有在提及沈溪时,才会称呼“沈先生”?他对沈溪是有多尊重?
“咳咳。”
张延龄咳嗽两声,道,“太子乃一国储君,陛下如今龙体欠安,或许对太子多了几分期望。太子既知西北如此多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