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来往……他是来过两封信,前后谈及西北之事,第一封出自他的预料,我未加采信,朝廷不也是没采信吗?”
“再就是自那以后,他上奏朝廷遇到鞑子主力,我也曾收到他的私信,他信誓旦旦说明此事为真,我在陛下面前据实以陈,何来给他压力或者建议?他要做什么,都是他自己的事情,与我无关!”
场面略微尴尬。
马文升和谢迁都是朝中老臣,因为沈溪的事,二人闹得不可开交,谢迁说这些话时不但是在为自己辩解,也是为自己得不到马文升的信任而感觉羞愤。
马文升倒是很谨慎:“沈溪做事素来一丝不苟,榆溪河一战,他居功至伟,照理说他是不敢对朝廷撒下如此弥天大谎的!但眼下宣府周边的确无战报传来,这么长时间断绝消息,显得颇为蹊跷。”
“于乔切莫动怒,不妨好好想想,是否沈溪中了北寇的障眼法,让他觉得北寇要从宣府南下?以沈溪对战局的判断,在考虑问题上,他或许会多考虑几层,反而会着了鞑靼人的道。”
谢迁没好气地道:“沈溪小儿自来聪慧得很,你怎知是他着了道,而不会是鞑子动向被他歪打正着准确预测了呢?”
马文升苦笑着摇头,意思好似在说,现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