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士兵实在太多!”
阿武禄对于此战的前景非常看好,“什么少年督抚,封疆大吏,不过如此……不如我将所有兵马整顿好,亲自带兵杀进城去,我就不信当初满都海取得的成就,我就做不到。在战场上,永远是拿实力说话!”
就在阿武禄出神时,一名鞑靼千夫长过来行礼:“昭使,土木堡中派出的车驾,正往这边而来。”
“哦!?”
阿武禄这才回过神,她站在营帐中临时修筑的高台上,打量远处的马车。
跟她之前进城车驾前呼后拥不同,这次“沈溪”出城车驾显得很简单,远远地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,但似乎只有七名骑兵护送。
“真是不怕死,等人到了,直接将人扣押,绝对不能让他离开!”阿武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。
千夫长道:“昭使,似乎那位明朝大官后面,还带着大批骑兵……是否要防备他们冲击我军大营?”
阿武禄定睛一看,可不是,距离马车大约一百多步的距离,正有大批骑兵尾随,当即道:“该有的防备一概不能少,如果明朝兵马杀过来,岂能不管不问?但记住了,最好能活捉明朝大官,只有这样才能让城里的明军投降,那时我们不用花费一兵一卒便可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