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立下的,包括张懋那老匹夫在内,这些年他可做过什么为朝廷建功立业的事情?”
张延龄越说越觉得自己行事大有道理,此番被人攻击诘责,简直是蒙冤受辱,一时间情绪悲切,几近失控。
张鹤龄思考半晌后,觉得自己弟弟做的,似乎并没有太大过错。
张氏兄弟在考虑问题上都只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想,张鹤龄听张延龄分析得头头是道,想斥责,居然连句重话都说不出口。
张鹤龄转变话题,问道:“那你……老实交待,这两三个月时间,搜刮了多少银子?”
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,张延龄神色间有些回避,犹豫半晌后才回道:“不多,也就……几万两银子吧!”
“几万两银子?恐怕要多十倍吧!如果你只是得了几万两银子,会舍得拿出六万两银子出来,为陛下筹措军费?京城百姓对朝廷怨声载道,恐怕也与你巧取豪夺不无关系,你说那些不法奸商囤积居奇,我看那些奸商都是你在纵容!”
张鹤龄越说火气越大,指着张延龄说道:“现在我不问你别的,马上写一份请罪状,我现在就带进宫面圣,请陛下宽宥。否则……连为兄也保不住你!”
张延龄一听就不乐意了,昂着脖子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