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兄长,你这一说,连我也想进宫去见见咱的小外甥女,希望这外甥女,别跟他兄长一样,长大了古灵精怪,专门跟我们作对,太子那边,你也要过去看看……之前那小子曾威胁过我,让我带宫外的一些东西过去,我给撂在了脑后,这会儿怕是要闹点事出来,再跟张苑问问,看看太子近来是否有谈及过你我兄弟!”张延龄提醒道。
“嗯。”
张鹤龄点了点头,若有所思。
张延龄又道:“兄长,你说那沈溪,可还有机会回京师?”
张鹤龄好奇地问道:“土木堡距离内长城一线,本就不远,但据之前所知,他已为狄夷兵马所困,即便能苟延残喘些时日,想必最终也逃不过兵败的下场。怎无端提起他?”
张延龄笑道:“我就是说说而已,兄长不用往心里去!”
张鹤龄另有所思,没有多问,二人继续饮酒。
张延龄心中得意,暗忖:“沈溪这小子,总归有一天会死在边关,让你小子算计本侯,现在总算让你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,待你死后,本侯让你全家陪葬,恰好也当是卖个人情……哈哈。”
他不由想到如今在建昌侯府被他迎进家门不久的妾侍,想到那小妾婉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