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暗叫“不妥”,当即用妩媚的声音辩解一句:“冷!”
只是一句,便让亦思马因脸上升起的抑郁之色得以舒展。
“昭使不是说,要为我煮酒?与我畅饮么?”亦思马因笑着说道,“这等天气,若是能喝上一壶热酒,的确是人生一大快事!”
阿武禄抿嘴一笑,道:“将军心中就只有美酒,而无其他?”
“这……”
亦思马因惭愧一笑,扶着阿武禄坐下,又为她披上被子,道,“昭使有什么话,直说为好。”
阿武禄摇了摇头,道:“妾身眼中只有将军,而无他事!”
亦思马因微微一笑,道:“难道昭使就未曾想过,让自己的孩子继承汗位,为夫人赢得无上荣光?”
阿武禄道:“妾身有将军垂怜,何须虑及其他?将军若让妾身有此际遇,那是妾身的荣幸,若将军不允,那是将军有着更深远的谋划,妾身不敢有违。今后妾身当依存于将军,不敢有违!”
尽管亦思马因知道阿武禄是虚情假意,但他还是被这种强烈的征服感迷惑,心想:“能得如此美人垂怜,此生无憾!”
阿武禄和亦思马因做了露水夫妻,关系变得紧密后,终于可以坐下来坦诚相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