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想跟谢迁摆谱,这会儿也不好意思了。
“并无大碍!”
沈溪站起身说道。
谢迁走上前,脸上透露出浓浓的关怀:“既然受了伤,起来作何?老夫过来说话就是!”
谢迁手持圣旨,走到大帐中间的案桌前,四下打量,现中军帐中连张多余的椅子都没有,眉头一皱,没好气地说:“也不知道收拾一下……也罢,战时一切从简!老夫站着跟你说话,你且听陛下旨意……”
谢迁正要展开圣旨,却被沈溪伸手一把拦住。
谢迁不解地问道:“你要作何?”
沈溪叹道:“阁老,您从京城出来,应知道如今京畿形势,接下去这一战该怎么打,您心中是否有数?”
谢迁见到沈溪后老怀安慰,几乎所有人都判了沈溪“死刑”,结果沈溪却安然无恙回来,还带来朝廷急需的援军,谢迁对沈溪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认知。但当沈溪用老气横秋的态度跟他说话时,谢迁又不乐意了。
你小子初出茅庐,资历浅薄,在老夫面前装大尾巴狼?
谢迁板起一张老脸:“沈溪,你问老夫对接下来的战事是否心中有数,此话何意?难道你觉得,朝廷对战局的掌控不及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