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受,还得一再表示感谢。
此时沈溪心中的疑惑加深了,为什么朝廷突然举行这么一次献俘仪式,而之前他一直在等内阁的人来,就算刘健和李东阳不来,谢迁也应该出面才对,但内阁诸公始终没有露面,萧敬对此也是只字不提。
沈溪心想:“皇帝一向最信任的就是内阁三位辅政大臣,以前这种事,包括朝廷对西北哈密一战后的献俘,都是由内阁统调安排,为什么这次皇帝却让基本不在外走动的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来主持?”
“难道这是朝廷政策有变的风向标,意味着皇帝对内阁三位大学士的态度已有所改变?”
萧敬见沈溪聊天的积极性不高,忍不住又找个了个话头,笑眯眯地问道:“沈大人,不知您是哪年生人?”
沈溪恭敬地回答:“在下成化二十三年生人!”
萧敬掐指一算,惊讶地说道:“呀,沈大人,那年是丁未年,原来你是属羊的啊!这属相好,真的很好……实不相瞒,咱家也是属羊的,虚长你四十八岁。怪不得沈大人能在科举和朝堂上无往而不利!”
沈溪越地感觉怪异!
沈溪曾听谢迁介绍过,萧敬属马,比他年长四十九岁,有必要为了套近乎,连生肖年都更改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