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就是。”
“咱们从京师出,走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,眼看就快到武昌府。从九江府往上,水流湍急,依靠风力行船有些困难,我在想,要不接下来就走6路,这样方便之余,也更安全一些?”
马九对于行程没什么意见,不会随便表评论。
沈溪让马九坐下,又让人送上碗筷。
马九有些神思不属,端着碗却没有下筷,沈溪问道:“九哥,你是在想小玉姐吧?之前我让你把小玉姐带上,你坚决不允,说留在府中更好。现在舍不得了吧?”
马九回过神来,摇摇头道:“老爷,您多心了!小人只是在想,为何您此番也是出任督抚,却跟上次前往梧州任闽粤桂三省督抚的情况截然不同?”
沈溪笑了笑,问道:“哪里不同?”
马九一脸迷惘:“之前您往东南去,一路上都没人理会,沿途十分辛苦,且到了地方后,地方官府爱搭不理,很多时候前往府县衙门都无人接洽,不见谁主动出来帮忙。但现在,就算不是老爷治下的地方,官员们也无比热情,若非老爷坚持不收礼,恐怕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人运送随身物品了!”
沈溪起身给马九碗里夹了一筷子卤猪耳朵,脸上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