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规律,这些家族的存亡,不会有强制的行政命令,而是要在大浪淘沙中出结果。
沈溪道:“待本官先回去休息,精神恢复后再行安排面见事宜吧!此番到湖广来,一天两日走不了,想见本官的,总有机会!”
仍旧跟之前一样不识相!
沈溪算得上是官场中的另类了,在场士绅虽然面色急迫,但因这话是沈溪亲自说出,再强行挽留的话,必须要有足够的理由,或者有足够大的面子,可惜这些人中间,没有谁有资格和面子留住一名正二品封疆大吏。
如果沈溪是一般的官员也就罢了,可他是皇帝钦命到湖广来上任,还背着对鞑靼之战的不世大功,还有沈溪前两年在沿海三省督抚任上做出的那些事情,谁都觉得沈溪必然带有某种使命而来,足以造成湖广江赣官场的大震荡,沈溪坚持要回督抚衙门休息,一众士绅全都冒起了冷汗。
他们此刻心中最直观的想法:“这位沈大人看来是要大动干戈,不想留下什么人情是非……我和家族如何才能在接下来的动荡中自保?”
沈溪打着哈欠,自顾自上了马车,离开接官亭。
等车队远离,接官亭吵成一锅粥,郭少恒向随从吩咐两句,赶紧往自己乘坐的马车走去,他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