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心揣摩,所以沈溪发现郭少恒说话前言不搭后语,神情呆滞,大概猜到对方又在胡思乱想,当下道:
“行了,藩司衙门的好意本官暂且收下,麻烦郭参政回去后跟本地士绅说,什么东西别再往这边送了,本官是来替陛下办事的,那些客套的繁琐礼数能免就免了吧!”
郭少恒见沈溪有些不耐烦,以为总督大人对他的安排不满意,但有些事情又不能不说,只能长话短说,但由于紧张显得支支吾吾:
“沈……沈大人,您先别急着休息,还有件事……是这样的……昨日藩司衙门在黄鹤楼设宴,准备为大人接风,但大人说连日奔波旅途劳顿,要回去休息,官绅们都能理解,但今日……您怎么都该出席接风宴了吧?这可是地方官绅的一点儿心意,您看……”
沈溪打量郭少恒,问道:“如果本官不同意,你是不是准备天天来烦本官?”
郭少恒面色又红又白,尴尬地解释:“沈大人说笑了,去与不去要看大人的心情,决定权在大人身上,下官怎好随便多言?”
沈溪板起脸说道:“好吧,既然盛情难却,本官去一趟自无不可,但现在本官尚未休息好,等下午睡饱后再说吧!”
郭少恒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