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不愿意跟钟家做生意,但奈何湖广官盐基本被钟家垄断,钟家一年下来光是批发官盐上,就能盈利超过十万两。
但沈溪听到十万贯如此数目,依然不为所动。
此时钟安已经彻底不说话了,别说十万贯,就是一万贯,他也不想拿出来。
文琴竹见沈溪依然不满意,知道可能没有达到沈溪的心理预期,赶紧表态:“沈大人,您若是觉得十万两还不足以赈灾,请给个确切数字,小人便是倾家荡产,也会为朝廷和沈大人分忧!”
沈溪转过身来,冷冷打量文琴竹和钟安,道:“本官并非要你们倾家荡产,但想如此轻轻松松便走出总督府,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!”
“好吧,本官也不多废话了,已经把详细数字列好,不但你们二位要出一笔,外面那些豪绅的家族也要出,若你们想节约这点儿银子,本官由着你们,明日午时菜市口,本官正好借你们的人头一用!”
文琴竹听到“菜市口”“人头”这样的名词,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,他咽了口唾沫,悲哀地发现一件事,自己这回不大出血不行了,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沈溪在官场的名声不好。
沈溪做事果决,喜欢走极端,很多案子沈溪都是快刀斩乱麻,直接来个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