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行早晚两课,荒驰学业,以他如今年岁,正是枕典席文之时,臣恳请太子即刻恢复上课,特来启奏陛下!”
朱樘看了萧敬一眼,他以为是萧敬把消息泄露出去,但见萧敬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,便知他没有这么大的胆子。
就在朱樘琢磨是否是东宫那边透露的消息时,萧敬道:“陛下,如今正值金夫人丧期,太子不正应以孝守礼,暂且留在慈庆宫?”
或许是怕皇帝无话可讲,萧敬赶紧帮朱樘说了一句。
这理由非常牵强,这时代讲究的孝义礼法,主要是针对父系的长辈,而非母系,朱樘死了丈母娘,照理说这事应该是由张鹤龄、张延龄两兄弟负责操办,而不应由朱樘这个女婿来费心。
朱樘为了体现对国戚家的恩宠,指使朝廷大操大办丧事也就罢了,居然还让太子守孝,怎么都说不过去。
就在朱樘不知该怎么圆场时,李东阳已开始追问:“之前听闻太子染病,却不知太子病情如何?如今守孝之事,是否担当?”
“这……”
朱樘感觉自己是在被臣子为难,一个大臣咄咄逼人地追问,另一个则拼命打圆场,结果圆场圆不好,追问又来了。
情急之下,朱樘又剧烈咳嗽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