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长,常留宫中不合情理,更荒废学业……请陛下明鉴!”
朱樘抬头看着殿上一众大臣,以前他看这些人,一个比一个儒雅,一个比一个顺眼,现如今看起来,却是一个个獐头鼠目,面带奸相。
朱樘涨红着脸喝斥:“太子之事,乃是皇家内务,朕不想跟你们言及,这理由够了吗?”
因为是在盛怒之下说出这番话,朱樘丝毫不客气,以往他在朝堂上极少发火,更不可能冲着臣子怒斥。
眼前这些人,半数是东宫讲官,有半数是詹事府、翰林院的侍读官,还有经宴日讲官,可以说都是他儿子的先生,甚至有他的先生,诸如李东阳、王鏊等人,朱樘对这些人平时恭敬异常,就算有什么事,也不会斤斤计较,但这次他却大发雷霆,而且不留任何情面。
也许是朱樘态度太过强硬,众大臣感觉天威有损,皆都不言。
朱樘猛烈咳嗽几声后,将这些人联名呈递的奏本掷于地上,道:“等太子病愈后,朕自会让他回东宫接受教育并参加经筵日讲,此时他身体不适,必须得安心静养,不得被外界打扰。你等退下吧!”
在大明朝堂,没有跪安一说,众大臣离开时只需要躬身退出殿外,再行转身离去便可。因弘治皇帝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