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处去了?人都走了,你还敢躺着装病!起来,朕要好好审问你……”
即便朱祐樘想发火,但发现自己在很多事上有心无力,就好像对待太子,因为他最关心的不是太子去了哪里,而是想知道太子身体如何,一路上是否遭遇辛苦,顺道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和爱护。
可话到嘴边,说的就是另外一套了,这让朱祐樘自己也觉得没面子,但这就是他的真实性格使然。
朱厚照却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事一般,身子一翻,从床上下来,跪在地上,磕头道:“父皇,儿臣胡闹,之前离开京城去了地方,走了很多省份,看过黄河长江大运河,领略过地方风土人情,增长见闻……”
“擅自离开京城,确实是儿臣的不对,但儿臣也是想为父皇掌管好天下社稷,黎民百姓,绝非是出去胡闹,望父皇明鉴!”
朱厚照出去走了一趟,回来后说话条理分明不少,找到的理由虽然牵强,但至少在朱祐樘听来极为受用。
朱祐樘看了看张皇后,问道:“皇后,是你教他如此说的?”
张皇后一脸冤枉之色:“皇上,皇儿刚回来,臣妾一直在念着让他快些装病瞒过那些个阁老和翰苑讲官,未曾对他说别的……”
朱祐樘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