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又是何等模样?”
“不过也好,幸好本官提前察觉到宝庆府防守方面的疏漏,及时进行弥补,为时不晚。想想就让人惊出一身冷汗,如果本官晚来几天,指不定宝庆府已失守,那时本官可没能力带兵把邵阳夺回来!”
何鸿听沈溪似乎批评的态度并不强烈,赶紧出言奉承:“有大人在,一定可以轻松夺回城池!”
沈溪对于这样没技术含量的巴结哭笑不得,摇头道:“想回头重新夺取回来,还不如好好带兵,从开始就别失守。”
“我一直纳闷,我大明在湖广西部和南部布置的兵马,应该可以轻松应付地方叛乱,为何会一溃千里?看看现在,什么都明白了,地方兵马一团散沙,只是小小的叛乱就已经首尾难顾,地方上守军玩忽职守,各人只管门前雪,城池间无法形成有效呼应……哎呀,没来由地跟你说这些作甚?你且先去安排士兵,出来巡查一番,总归要做点儿样子看看。但若你敢泄露本官的身份,本官绝不轻饶!”
何鸿一直觉得在沈溪面前太过拘谨,巴不得早些离开沈溪身边去安排一下手底下人的差事,闻言如蒙大赦,起身行礼后离开。
等人走了,沈溪仍旧坐在城门楼二楼喝茶。因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