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叫到府中商议。
谢府书房,谢迁神色凝重,向神色迷惘的刘大夏道:
“……沈溪小儿这几日内想必也会收到消息,或许会影响他在西南领兵,若因此分心,对剿匪大局不利。再者,如今朝中必然有人试图让沈溪卸职回乡举丧,你看如何是好?”
刘大夏沉思了一会儿,心中有了定计,这才笑着对谢迁道:“于乔现在才想起,我能帮你出谋划策?”
谢迁冷笑不已:“你爱说不说,就像谁逼你一样。沈溪回宁化举孝可不是好事,难道你认为有人能接替他在西南领兵?”
刘大夏道:“沈溪连战皆捷,如今湖广南部和西部的叛军已经被官军灭掉了威风,接下来战事的难度不高,朝中能接替沈溪的人不在少数,现在问题的关键不在沈溪身上,而是陛下是否同意他回乡守制。”
“以目前情况看,朝中必然有人会以沈溪回乡守制二十七个月为借口,将沈溪调离西南六省,避免他坐大,影响朝局稳固。其实在我看来,即便沈溪奉诏守制也未必就是坏事,可以让他把锋芒收敛一下……于乔以为呢?”
谢迁破口大骂:“狗屁锋芒,你刘时雍也不看看,沈溪小儿今日今时的地位是怎么得来的?满朝上下都在贬低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