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已经体会过一次,本想此番借着到江西公干时在南方置办一些田地,从此以后安心当土财主,现在倒好,人才刚到江西不久,刚认下两个干儿子,准备借土木堡的余威捞点儿银子,就被朝廷征调派来西南。
至于刘瑾更倒霉,履任的路上一直被朱厚照胁迫,银子花了个精光。后来谢迁一直在江浙调查太子的事情,刘瑾天天提心吊胆,好在谢迁终于走了,他正准备大捞一把补回自己在京城买官时的损失,官职便丢了,被朝廷安排到沈溪这里当监军。
当沈溪的监军有多辛苦,他这个最早跟随沈溪出京的人最清楚,以前他可没少跟沈溪置气,没想到现在再上战场,又是担任沈溪的监军。
但如今沈溪地位飙升,刘瑾已远不如沈溪,但他可不想拉下脸来巴结,甚至还摆脸色看,颇有自找麻烦的意思。
张永怒道:“沈大人这话说得轻巧,回京城?哼哼,那要陛下恩许才行,你以为陛下能答应?”
沈溪摊摊手,笑了笑,那意思仿佛在说,你怎么不试试?指不定就成了呢?
这下张永和刘瑾更生气了,二人追赶军队,身边只带着两辆马车和几名随从,一路翻山越岭,吃喝用度都很差,再加上朝廷给了他们限期,生怕路上有什么